季亦安笑了一下:“反正你已经落我们手里了,不交代什么不可能放你走。”
“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我就是个服务生,只是听老板的进去送酒而已!”
萧岩拿笔头敲了敲桌子,重复:“名字。”
他这才红着脖子说:“冯泸。”
萧岩问了一连串的基本信息,又问:“你在那个舞厅干了多少年了?”
“三三、三年。”
“你认识那的老板?”
“我怎么会认识。”冯泸支吾一阵,“我的任务都是给我们发工资的那个经理跟我说的,说、说是老板的意思。”
“他怎么跟你说的?”
“就让我进去送酒,偷偷的,别被人看见。”
“你知道里面的都是什么人吗?除了赌博,有没有看到过他们吸毒?”
冯泸:“都是些达官贵人,那里不是什么人都知道的,我、我是看过他们吸毒,可这在外面开放的歌舞厅里也不少见啊。”
他突然顿了下,一脸猪血色的懊恼自己竟然说漏嘴了。
萧岩:“你知道他们的真正进入的通道在哪吗?”
“知道……那旁边有个智茗小区,从地下停车库c区的员工门的侧门可以通过来。”
“你们还和人家小区串通了?”季亦安哼笑一声。
“这这、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有时候打扫完会从那边离开,没见那个员工室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