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初好久没这么叫他。
“没事,就是叫叫你。”她偏头就在他脖颈上亲了一下,“我就是在想,我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地球,这辈子才运气这么好的能捞到你。”
大概是白天睡得太久了,晚上宋初睡的很浅,还断断续续的做梦,梦也荒诞离奇的,跨度很远,从童年到成年,从北京到金三角,都有。
她从前是自我矛盾的过激体。
很不合群,冷漠疏离,在学生时代她这样脾气性格的小姑娘没有受倒别人故意的冷落和嘲笑讽刺,完全是靠着她那张脸,已经从骨子里的桀骜性格。
可这并不代表就没人讨厌她了,她太漂亮,也太引人注意了。
她被很多人暗地里议论,说她的不好,她的错处,说她是怪胎,说她是异类,高傲自私又冷漠。
宋初知道这些,小朋友背地里的议论并不那么隐秘,她凑巧在经过时听到过,然后就将所有的心思都碾碎了糅合到心底,不动声色。
她什么也不说,也懒得做。
不知道怎么,宋初能够感受到自己是在梦境中。
以至于这一些童年时候发生过的,她本以为自己早就忘却的事再次经历时,她都像个上帝视角的局外人一般。
她头重脚轻,身处梦境。
坠落。
坠落。
然后她被一道力量拽住,温柔缱绻又坚定不移的,拉住她的手,十指交扣,将她不断往上拉,穿过漆黑无光的深海、肮脏丑恶的沼泽,到了蓝天白云下。
“宋初。”
那个熟悉的声音喊她的名字。
破开所有桎梏,势如破竹。
一举将她拉入滚滚红尘之中。
那个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