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悠闲地打起牌。

打牌水平很臭的阿蒂尔·兰波没有意外地输了很多把,换作之前脱衣服的惩罚,他估计已经一丝不挂,满足歌德的眼睛了。

歌德心道:【不急于一时。】

在打牌的过程中,歌德看出阿蒂尔·兰波的一些行为作风,温和地说道:“你不擅长算计人,脾气有点急,这样的性格会吃亏的。”

“打牌,别说教。”阿蒂尔·兰波吐槽。

他对这种长辈语气最不耐烦,自己孑然一身,所有亲人不在身边,上面不再有人能对他说教,每次听见歌德说话就忍不住牙疼。

歌德说道:“不打了,你技术太差。”

阿蒂尔·兰波刚有点沉迷:“……”

又菜又爱玩怎么了!

歌德激发了阿蒂尔·兰波的不满,实验性地利用指令增加好感:“你要对我保持耐心,不可生气,我说什么便是什么。”

阿蒂尔·兰波脸上的冷冽肉眼可见消失。

【美死你了。】

歌德开始询问对方在船上的经历,阿蒂尔·兰波把扭曲指令后的行为“老实”交代一遍,包括了尼采如何绕过指令,用一根领带缠住他的手腕,自己被人在海底占便宜的行为。

歌德听得沉默了一会儿。

“从今晚开始,你睡到我房间。”

“为什么?”

阿蒂尔·兰波明知故问,想探究歌德对他为何这么在意。歌德端坐在座位上,宗教的肃穆与政客的威严融为一体,他冲阿蒂尔·兰波笑得仿佛背后有一张冒黑气的脸。

“魏尔伦,从你出生到拥有人类意志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