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德遗憾地低下头,不再假惺惺,温柔地在阿蒂尔·兰波的唇上烙印一个吻。

“保罗,我能这么称呼你吗?”

“随便。”

反正你喊的都是别人。

阿蒂尔·兰波无所谓,这也是他逐渐觉得尼采挺有趣的原因,尼采只喊他“宝贝”。

在歌德面前,阿蒂尔·兰波是一副样子,在尼采面前,阿蒂尔·兰波又是另一副样子,把两面派进行到底,朝着奇怪方向进化。

“大家闺秀一样?你是这么形容他的吗?!”私底下,阿蒂尔·兰波来尼采房间探病,弗里德里希·尼采笑到拍床,恨不得让歌德知道被控制住的暗杀王在调侃对方。

阿蒂尔·兰波坐在床边,抢尼采的果盘,“做什么事都正正经经,摆着架子,吃喝拉撒都要玩格调,这不是大家闺秀是什么?”

弗里德里希·尼采的腹泻比阿蒂尔·兰波要严重一些,看上去有点虚脱。

“可能他以为你会喜欢这种风格。”趴在床上的德国超越者八卦道,“他和席勒相处的时候,席勒就喜欢和他散步聊天,他对席勒忽近忽远,把席勒吃的死死的。”

阿蒂尔·兰波挑眉:“没准席勒和我的想法一样,其实都挺嫌弃歌德的假正经。”

弗里德里希·尼采:“咦,你没有见过席勒,为什么会了解席勒的想法?”

阿蒂尔·兰波:“我认为的就行,不用那么多为什么。”

阿蒂尔·兰波咬了几口后不喜欢的苹果放到弗里德里希·尼采的嘴边。弗里德里希·尼采毫不嫌弃,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虽然腹泻不可以吃苹果,但是宝贝的苹果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