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喝下的不是香槟酒,是苦酒。

是谁给了他逃离暗杀王的信心?

是纸醉金迷的夜晚。

……

总之,单人游就这么变成了三人游。

补交了船费后,保罗·魏尔伦让中原中也单独住一间海景房,自己二十四小时留在了阿蒂尔·兰波身边。阿蒂尔·兰波的第二次、第三次逃离计划失败,捏着鼻子接受了两个拖油瓶。

船上的生活变得丰富起来。

阿蒂尔·兰波对保罗·魏尔伦不怀好意地说道:“让我看看我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

保罗·魏尔伦淡定:“除了肤色,没有区别。”

阿蒂尔·兰波的贼手伸出去,扒光了衣服特别多的暗杀王:“要检查之后才能知道。”

“腿跟我差不多一样长……”

“腰比我细……难道是我吃胖了一些?”

“哈哈哈哈,弟弟,我以为你能压制兰堂,你怎么这么逊呀!居然被兰堂睡过!”

数月后,他们把远东的日本抛之脑后。

中原中也过上了超出想象的人生,在国外从会被骗的日裔少年变成了凶小子。他们坐过颠簸的汽车,报废过三辆跑车,最后爬上了野生货车的后车厢,前往非洲的埃塞俄比亚喝咖啡了。

某一个土著的地盘上。

阿蒂尔·兰波观摩蚊子饼的制作流程,中原中也脸色发青,敬而远之,回忆起自己不是在拉肚子就是在拉肚子路上的旅行生活。

中原中也算是明白在上一个城市补给物品的时候,阿蒂尔·兰波会热情地推荐止疼药,止泻药,止痒药,消炎药,胃药,维生素片。为了预防非洲本地的黄热病和疟疾,他就被拉过去补了几针,每天要手动测量自己的体温,防止什么时候就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