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嘴角翘起:“你摸摸后脑勺。”

中原中也的脸型比较圆,五官稚气未脱,头发也像是一个没长大的毛头小孩,发尾又短又不齐。保罗·魏尔伦考虑到外表不适合编发,就给弟弟扎了一个小揪揪的低马尾,增添了一些帅气感。

阿蒂尔·兰波和中原中也看歌剧的期间,保罗·魏尔伦的乐趣就是玩哥哥和弟弟。

阿蒂尔·兰波皱眉:“我怎么毫无感觉?”

假如别人坐在他身边,对他动手动脚,他什么都不知道,这该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中原中也对马尾没意见,小声地对保罗·魏尔伦道谢,保罗·魏尔伦大方地说道:“不客气。”

随即,保罗·魏尔伦被阿蒂尔·兰波掰回了脸。

阿蒂尔·兰波问道:“解释一下。”

保罗·魏尔伦有一双与他照镜子般的蓝眸,空灵的目光遮掩了他内心非人的异常,“你们在听见歌声的时候,触发了异能力的媒介,不过施展异能力的人没有恶意,想要为你们表演歌剧。”

阿蒂尔·兰波危险地说道:“你怎么没事?”

保罗·魏尔伦微笑:“我听见歌声就知道是那位歌剧家,已有防备,在法国的时候,亲友带我去看过他的歌剧,他的异能力早已被巴黎公社登记在案。”

阿蒂尔·兰波郁闷,情报不足,自己倒是在弟弟面前丢脸了。瞧见保罗·魏尔伦戴着黑帽子,他以为是黑帽子的功劳,直接抢过,戴在自己的头上,呲了呲牙,“回去再找你算账,臭弟弟。”

保罗·魏尔伦劝阻:“你要去哪里?”

阿蒂尔·兰波从贵宾席翻了下去,“歌剧很好看,我去找歌剧家聊一聊!”

中原中也帮兰波说道:“他想去就去,你何必阻拦他找一位歌剧家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