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具体一点的内容,他就吃力了,毕竟他初学法语,而法语的口音也分地区,阿蒂尔·兰波刚才说出的家乡话与巴黎口音有着不同之处。

中原中也苦恼,肩头多出一只佩戴白手套的右手,保罗·魏尔伦把挡住视线的少年拉开。

“弟弟,让我来。”

让中原中也懵逼的法语,保罗·魏尔伦分辨出来了,对阿蒂尔·兰波的家乡范围有了猜测。

中原中也老实地让开路。

阿蒂尔·兰波多年没有回法国,也没有提及过自己有其他亲人,说明亲情已断,保罗·魏尔伦不认为叫“伊莎贝尔”的妹妹和“妈妈”还活着。

保罗·魏尔伦诞生的时候,法国已陷入内乱。

那个混乱的年代,种种的悲剧塑造强者,强者也总是与不幸相伴,成为战争的一部分。

“哥哥。”

保罗·魏尔伦闻到对方的酒气,用力一拽,把后座位上喝成烂泥阿蒂尔·兰波抱住。

“你喝醉了,我带你回房间。”保罗·魏尔伦在阿蒂尔·兰波的耳垂边说道,“你只有我们。”

阿蒂尔·兰波的瞳孔失神,有星光在摇曳。

“伊莎贝尔……”

金发男人偏过头,去看身形相仿、有蓝眸的中原中也,借着酒疯非要把自己的弟弟说成妹妹。

“那是中也。”

保罗·魏尔伦冷漠地指出。

“臭弟弟……”

阿蒂尔·兰波眼中的星星坠落,黯淡,幻觉破灭后,嘟囔出了一句有成为口头禅趋势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