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魏尔伦没有压力地承认，好心地为弟弟解答：“其他人不行，魅影还是可以的。”

中原中也好奇得不行，坐了过去求继续说。

保罗·魏尔伦笑道：“法国是一个很喜欢看歌剧的国家，歌剧家在那里很受欢迎，魅影是巴黎最好的歌剧家，他在早期就与多位超越者有感情纠纷。”

中原中也猜测：“他很花心？”

保罗·魏尔伦说道：“不，我听闻他很想要纯粹的爱情，追求失败了才会开始下一段追求。”

中原中也又猜测：“他的性格不好？”

保罗·魏尔伦摇了摇头：“我跟他不熟悉，性格方面不好评价，魅影能得到多位同僚的赞誉，大概是一个很优秀的歌剧家吧。”

中原中也感到怪异地说道：“你承认了这个人，说明我要多出一个男嫂子了？”

保罗·魏尔伦刚才还好声好气的表情骤然一变。

“谁和你说有嫂子了？”

“你啊！”

中原中也怼了回去。

“没有这回事。”保罗·魏尔伦冷漠，撕开了和善的伪装，“一个写歌剧的弱者，配不上哥哥，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同意他们去约会？”

保罗·魏尔伦斩钉截铁：“魅影非常丑！哥哥要么在逗我们玩，要么就是魅影没有摘下面具。”

中原中也说出直觉：“兰波老哥一看就是不在乎容貌的人，这个魅影能有多丑？”

保罗·魏尔伦用看小孩的目光看中原中也。

法国人有不爱美人的？他不信，哥哥的前任里就有王尔德和兰堂，哪个人长得差了？

“具体多丑？”

保罗·魏尔伦琢磨形容词，到底是没真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