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招呼,便看不到魏尔伦发呆的样子啊。”夏尔·波德莱尔笑吟吟,自带一丝压迫性的贵气,他身上那种优雅爱笑的风范,让他更像是暗杀王保罗·魏尔伦的老师,而不是兰堂的老师。

保罗·魏尔伦模仿的是表面。

兰堂继承的是夏尔·波德莱尔对世事的忧郁。

“你少逗他,小心他发火。”

兰堂端着沙拉盘出来,匀出了四人份,维克多·雨果道谢,没有夏尔·波德莱尔那么理直气壮。

维克多·雨果对同性生活探究起来,问道:“魏尔伦回来之后,你们就一直住在公寓里?”

兰堂说道:“是啊,同吃同住。”

维克多·雨果感到奇怪,保罗·魏尔伦有这么安分?

兰堂为他人解释道:“其实保罗是一个心思很少、能接受安静的人,若是和他约定好,他不会出门,我和他说他哥哥会写诗歌,他最近也要开始动笔了。”

保罗·魏尔伦不乐意:“亲友,你说的太多了。”

维克多·雨果对保罗·魏尔伦略改观,夏尔·波德莱尔已经不客气地拿起碗去厨房分牛肉。

“阿蒂尔,有好酒吗?我等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我这里最好的酒都是老师给的。”

兰堂很大方,取出波德莱尔送的酒给他们倒上。

保罗·魏尔伦坐到位置上,挑了一个离夏尔·波德莱尔最远的地方,夏尔·波德莱尔嗤笑:“只有家养的小动物会选择最长的直线距离,躲起来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