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疑惑,拿起一看,惊呆了。

毕业证!

阿蒂尔·兰波酸溜溜道:“一年就毕业了?”

保罗·魏尔伦说道:“是一些很简单的知识,对于不打算深造的我来说,一年已经很长了。”

阿蒂尔·兰波眉眼的冷冽消散,左看右看,揪出问题:“你不是巴黎高等师范学校读吗?这张毕业证怎么是法国其他大学的名字?”

保罗·魏尔伦解释:“巴黎高等师范学校是一所研究型的学校,没有发毕业证的权利,毕业证通常是挂靠其他合作学校的名字。”

阿蒂尔·兰波拧起眉头,还有这种事情?

高中就辍学的阿蒂尔·兰波知道保罗·魏尔伦没被退学,老老实实地上了一年的学,表情诡异。

阿蒂尔·兰波考验对方:“你学到了什么?”

保罗·魏尔伦不假思索道:“与普通人相处的方法,如何混入学校的经验,怎么不杀人、不打架的情况付一些看不顺眼的人。”

阿蒂尔·兰波:“……”

保罗·魏尔伦见哥哥瞠目,颇有成就感。

“小仲马在学校和我作对,经常挑拨我们兄弟的关系,我就顺势回报了他。从这件事上,我明白了怎么改变自己,尤其是哥哥不喜欢我杀人,对弱者充满同情心,我想——我当初要是教训魅影的时候力度轻一点,哥哥大概不会计较。”

“魅影给你写了歌剧,哥哥看了吗?”

保罗·魏尔伦反省了,自己对魅影的做法太狠,导致哥哥无法接受,他要是仅仅打了魅影一顿,让魅影鼻青脸肿,即使是哥哥也不会说什么。

魅影回法国后,保罗·魏尔伦也懒得找方。

最近,他还说魅影出了新的歌剧,讲述了一个悔恨者的故事,明摆着是给兰波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