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一条道,“不是死亡吗?”
“是。”二阶堂道,“失踪的是生态度假村的规划师。”
“啊。”
一条想:怪不得反应这么快。
规划师失踪,森先生的开发别墅计划就无法进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如果能把人找回来就继续工作,不行的话就换人。
抱着的是以上想法。
二阶堂道:“本次的规划师跟港口黑手党合作已久,办事牢靠,若非如此,还发现不了。”
一条问:“先前就有人失踪?”
二阶堂道:“按村民的说法,陆陆续续好几个月了。”
他道,“都以为是从村里逃走往大城市打工的青年,就没人上报。”
他又说,“最近的话,失踪的数量太多,终于有人察觉,听说还有悲痛的母亲逢人就说他家孩子那么乖,是不可能离家出走的。”
一条冷不丁道:“是小孩子?”
二阶堂道:“十岁。”
“当然,这跟我们没关系。”他说,“在规划师野村先生被神隐之前。”
“神隐?”
“他们是那么说的,你知道的吧,那里叫产褥村,听说是直接以神明为名的村落,老一辈人絮絮叨叨说那不是失踪,是神隐。”
一条道:“我明白了。”
“野村先生失踪前发生了什么,可以说一下吗?”
二阶堂:“没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他只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做休整,灯亮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