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得见吧。”这段记忆突地撞进他的脑海。
那时的惠说话还不是很清楚,他只记得自己咿咿呀呀地询问:“那是……什么?”
“咒灵。”禅院甚尔,他是叫这个名字吧,那时候自己也不姓伏黑,应该是叫禅院惠来着。
当时,禅院甚尔的表情非常奇怪,像哭也像笑,这让他唯一帅气的脸显得无比滑稽。
“竟然是这样。”
“你的话,说不定会觉醒很不得了的术式吧,我这个废物的儿子。”
这么说着,他却去到角落,将那不断念叨着还钱、还钱的小东西一把捏碎了,惠甚至听见了扑哧一声。
蓝色的液体,或许是血吧,溅了一地。
“可别跟他们对视啊,惠。”他还记得那男人道,“会被盯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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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虽教过惠不要跟咒灵对视,却没告诉他其他人都看不见咒灵,他还记得自己跟某位阿姨说你肩膀上有咒灵时对方露出的困扰表情,还有同学们说他是骗人精的模样。
很快,惠就意识到,只有自己跟甚尔能看见咒灵,他也就逐渐不跟人说了。
这段经历让他越发地沉默寡言起来。
至于不要与咒灵对视,天性中趋利避害的本能促使着他这么做,让他避开了不少咒灵。
以前在埼玉住的时候,还总能看见飞舞的蝇头,不知怎的,到横滨后反而不怎么看见了,这是一块非常干净的地方。
一条:因为织田作把附近的咒灵都清空了。
他没想到今天却遇见了咒灵,而且他那么大,跟四级的蝇头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