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在哪?脑海中冒出这一念头。

是被咒灵掳走了吗?

如果是的话,在哪里?要怎么回去?

想到这,惠向着阳光透入的地方缓缓挪动,随后伸出手——

这是他在手影课上意外发现的,自那次后,从未尝试过,比起跟甚尔口中的咒灵搅在一块,他更愿意跟津美纪平静地生活着,总觉得喊出它们,生活就会被打破一样。

可现在,除了它们好像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他对咒灵没有半点了解,即便如此,他也知道,那无脸男是坏东西。

惠做了狗狗的手影。

“玉犬!”

……

一枪、两枪、三枪……

对一流的杀手来说,开枪时他们就会产生某种预感,类似于这枪命中了吗打中要害了吗?对方一定死了之类的。

换算在咒灵上也是。

一条很清楚,他开得每一枪都集中在生得领域的壳上,只要再多来几次,产褥村咒灵的生得领域一定会像布满蛛网般裂痕的玻璃罩子,啪的一声裂开吧。

同时,正在狙击咒术师的咒灵也会迫不及待来他这,哪怕抛下现成的猎物,也要击杀对他产生威胁的狩猎者,咒灵就是这样一种生物。

会在领域破出大洞的同时张牙舞爪地向他冲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战斗中的一条像是被织田作附体了,先是毫不犹豫地向对方脸上开了两枪,被惠称为无脸男的咒灵戴着能面,下半身是黑漆漆泥的结合体。

怎么说呢,比起无脸男完全不可爱。

好在他的身体是能被分解的,一枪下去就会破一个大洞,面具被打猎后更像是触发了什么buff,咒灵发起狂来,不顾一切地向一条攻击,甚至不担心神龛受到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