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想了会儿说:“是个……与我想象中不一样的人。”他进一步解释,“本以为他身上会有古意,接触下来发现异常现代。”
五条悟说:“是吧是吧,我也是这么想的。”
“啊!”夏油杰皱着眉头道,“你已经见过森鸥外了?”
五条悟说:“当然咯,我们可是挚友啊,你想的我肯定想到啦。”
“我们的心意是相通的,杰。”
也不知道是不是夏油杰的思想被污染后充满了黄色废料,他在听见五条悟说心意相通时内心接了下一句话,即所以我们看上了相同的男人。
在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后,夏油杰猛地甩头,仿佛这样就能把黄色废料甩出去,他半是抱怨道:“如果你说了,我或许就不会去看森鸥外。”他一向相信五条悟的判断。
五条悟反驳道:“你也没问我啊。”
跟他对话时,夏油杰时常产生自己在跟肆无忌惮猫科动物对话的错觉,他按了两记眉心说出自己的判断。
“他像是现代的政客,那些老狐狸。”夏油杰说,“或许政客无论在什么年代都是一样的,总之他适应得很好,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某种意义上,这才令人恐惧。”
五条悟却说:“他都能追着羂索转世了,肯定能适应我们的时代。”
夏油杰最后下定论道:“总之,先观察着吧,他并非善类。”
“杰。”在短暂的沉默后五条悟忽然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