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吾回头, 对还窝在小套间床上的甚尔道:“记住时间。”
甚尔从蓬松的被褥中探出一只手来, 对安吾摆摆道:“知道知道, 安心。”他说,“我对工作, 还是很谨慎的。”
安吾也知道他工作态度向来不错,也没有太担心,对甚尔招招手就走了,后者等他离开后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用手机玩纸牌游戏。
他真是没有一刻不在玩游戏的。
料理羂索是他下午的日程, 本来游轮四楼位置就比较小,这层专供那些有实力包下一整层的人, 你可以在这里开派对,也可以进行隐秘的交易,又可以在贵宾酒吧品酒。
安吾就是今天包下一整层的人。
下午3点,他将在此招待自己的客人。
最后的客人, 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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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吗, 太宰君?”第二层的某房间内,森鸥外套上自己的白大褂, 当他以废柴一声面目示人时都会这么穿。
太宰拖长音说:“今天怎么不穿黑色大衣了,森先生。”他坐在高吧台桌前晃动着腿道,“来嘛来嘛, 穿一样的衣服。”
“饶了我吧, 太宰君。”他说,“我还不想被其他人发现身份呢,要是发现咒术界的咒具师新星的死亡跟我们这种小组织有牵连,那我真的会哭哦,一定会被针对吧。”
太宰不无恶意道:“没关系,牵连的话绝对不会到森先生头上,还有安吾在前面顶着呢。”
“会有怎样的传闻呢?丧心病狂的ice an组织他充满颜色的私人聚会,新上位的咒具师成为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