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埙一顿,这是……不想他担心?
他心头一热,嘴角止不住勾了勾,末了,想到什么,捏了捏她的脸,说:“那我不说你不知道是为什么?生什么气?”
誉牵握住他的手,又放开,轻吁口气:“你的伤,和我能一样吗?”
“越重我越不可能告诉你。”
誉牵微怔,缓了缓,回过头来:“出去。”
驰埙:“……”
他乐着失笑一声。
誉牵偏开脸,闭上眼睛。
驰埙认真的看了一会儿,手碰了碰她的额头,然后,眉头又皱了起来,坐在她床边声线低沉的道:“乖,告诉我,严重的话去医院。”昨天到现在还是那个温度。
“上次不舒服了三天,没事。”她闭着眼睛低喃。
驰埙:“……”
三天?
他能忍?
“誉牵儿,乖,起来,去医院。”
誉牵把露在外面的手缩回被子里。
驰埙:“……”
默了默,他低声失笑,长叹一声,须臾后,出去打了个电话。
誉牵昏昏沉沉间,听到助理过来的声音,然后,他语气低沉的问了几句她的身体。言优如实交代,最近都是这样,生一次病得头疼好几天,吃药不管用,这种没有通告没有工作的日子,让她全副武装去医院,根本不可能。
话落他就没说话了。
无力反驳,却又郁闷不爽。
卧室外,言优看着倚着餐桌,手插在口袋里出神敛眉的年轻男人,抑制住心跳,小心的问:“你们……又吵了吗?”
驰埙缓缓抬眸:“我们吵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