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埙瞥了瞥她,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人撑在她上空,眯眼看了半晌,哑着声说:“谦虚不了,我誉牵儿真漂亮。”
话落,他趁着身下的人眼底一阵恍惚,马上弯下手,亲了下去。
软棉的沙发在日光里不断深陷,驰埙吻到身下的人呼吸紊乱了还不餍足。
远处夕阳穿过山顶泻下来,流淌进宽大的客厅,没拉上窗帘,逆着很强的光,墙上的电视早就看不清电影画面了。
驰埙把她抱起来,圈在怀里,一边吻着一边摸索桌上的遥控器,拿到后,关掉。
屋里一下子静了,原本就只有电影画面声,一下子,显得茫茫空洞了起来。
誉牵摇摇欲坠,被驰埙按着腰才没往后倒下,她无力的推了又推,他却恍若未觉,偶尔喘息一下,随后又含住了她的唇瓣,宽大有力的手掌也按着她宽松的衣服轻轻的揉。
不知多久过去,终于被放开时,誉牵什么都不知道了,像个高烧病人,晕头转向的埋在他衣服里。
驰埙温柔不已的低头看着,她呢喃头晕。
他心口像被一阵滚烫的气息冲撞到,一下子,有些微疼,又无法言说的柔软。
驰埙放她在沙发躺下,自己去厨房倒了杯水,路上,顺手捡起一份娱乐报纸,去年的报纸了,两人的身影清晰明了,旁边还有一份他发在软件上的歌词截图。
他丢在桌上日光里后,屈膝在她身前,揉了揉她绯红滚烫的小脸,“誉牵儿。”
誉牵就着他的手轻呷一口,随后在他布满笑意的眼神下,闭上眼睛,伸手盖住他的眼睛。
这个动作做出去后,两人都一顿。
去年初次在日本认识她后,驰埙情不自禁发了一张她的歌词截图,那条ig是到了第二天才上了国内新闻的。
而第二天,那天,他再次遇上她后,已经心尖发痒。
从餐厅出去后,她在满天粉红的路边站了半天,看了车水马龙半天,就是不看他。
但他眼睛没离开过她一秒,最后,她终于忍不住过来,伸手盖上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