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忙完它就干了,没事。”驰埙粗喘了下气,“我们还要好几个小时才睡觉,你又不是不知道,嗯?誉牵儿?”
誉牵掐了掐他的腰,脸颊燥热得要滴水。
他愉悦的推她躺下,俯身吻她。
冰凉的头发一丝丝从她锁骨划过,她浑身既凉又烫,不断的起着鸡皮疙瘩,一会儿后,微喘了下气,额头隐隐开始布着汗珠,手指忍不住从他头发中穿过,一手的凉意,缓解了一点颤动的感觉。
隔天下午驰埙要去机场,誉牵才准备从床上起来。
她浑身酸软,驰埙犹疑了下,吻了吻,叹了口气,“算了,都是我的错,继续睡,没睡够我心疼了。”
誉牵推开他,不自在的轻哼了声去换衣服。
驰埙在后面低笑,一时间原本因为要离开而不咋地的心情被惹得还算可以。
到了机场停车场,司机下车,驰埙把人抱到身上紧紧搂住,“要不,一起过去好不好?嗯?誉牵儿?”
誉牵趴在他肩头,“差点就被拍了。”
驰埙一如既往毫无所谓:“拍了就拍了,迟早的事。”越早越好。
誉牵不说话。
驰埙默了默,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头咬了下她的唇瓣,“你真是,让我无能为力。”
誉牵掀起粉嫩的眼皮看他,两人在昏暗的车厢中近在咫尺的对视须臾,然后,她松口:“过几天。”
“不许反悔。”
“我反悔过?”她眉尾冰冰冷冷漂亮的轻扬。
“你总是一开始就扼杀我要说的话。”驰埙怨念不已。
誉牵咬了他一口:“你总在胡闹呀。”
“谁胡闹?我爱你怎么是胡闹了?”驰埙抗议。
誉牵咬了咬唇瓣,又叹了口气,“驰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