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扯了扯唇角,也跟着劝,“不舍得,回头能挽回就挽回。”
边秦瞥他,什么叫能挽回就挽回?这个模样,你让他真的放手,他估计能息影一年。
秦舟一笑,一看就没经验的,“要是分了是你的错居多,把人伤个肺腑没有一处好的,你还能去追?还是个人吗?”
边秦:“……”
秦舟瞥了瞥身旁,他就是估摸着这幅痛苦的模样,自己的问题可能真的居多,这小子冷酷归冷酷,经历的还是少,并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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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城和览市相邻,都是下雪并不多的城市,誉牵从餐厅望出去,想起去年跨年夜,两人在焉时家,外面似乎也下了一整夜的雪。
吃完誉牵很安静的洗漱完躺到床上去,到了这个时候,干涩的眼睛里才缓缓有水光闪动。
难受积累多了,她以为总有一天他们都会懂的,懂得为什么会这样,然后好好在一起,好好走下去。
可是没等明白,就撑不下去了。
誉牵一夜没合眼,天将亮时,才头晕脑胀的睡了过去。
这场雪稀稀疏疏但下得尤为的久,一整天下来,阳台全都白了,誉牵傍晚醒来,在窗边站了会儿,想想最近的工作,可是盯着眼前和远处连成一片的白,脑海里总晃过去年和他在同一屋檐下看雪的情景,后来进房休息时,他把她落在客厅的大衣专门拿过去,怕她隔天醒来着凉。
誉牵吸了下鼻子,转身靠着玻璃仰起头,她这会儿也有点头晕,好像感冒了。
——不要再着凉了,晕成那样,我看着不可思议。
誉牵脑海里闪过这句话,乖乖的撑直身子走进客厅,晕晕的转了转后,找到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