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焉时打来电话喊誉牵过去吃晚餐,誉牵那会刚好在附近,就过去了,结果,开门的是他。
穿着那件那天从她那儿穿走的大衣,站在玄关处看着她,一下子,两人都想到了那个吻。
“站那儿干嘛?”焉时在客厅偏头问,明知故问。
誉牵回神,在他侧身后,进去。
焉时就是有所图谋的,一个小时后,喝多了时就从餐厅躲进厨房,一晚上都在厨房和未婚夫低声笑闹,吃的不时拿出来,但就是不出来凑热闹。
不多时,誉牵就也晕晕乎乎的放下酒杯,起身到了阳台,雪花又在簌簌坠落,一下下落在裙摆处,和白色的裙子融为一体。
驰埙靠在她对面抽烟,一支抽完就没再点了,手搭在腿上,因为喝多了而发亮的眼睛直直看着她,虽不发一语,但眼神炙热。
誉牵在逗焉时家的小狗玩,也是白色的,在她脚边跳来跳去,一直玩个不停,最后,又蹦跶到对面男人的脚下,踩了他裤腿几下,誉牵要抓来,已经被他弯身一手捞起。
很小一只,在他宽大的手里没多出多少。
誉牵接过来时,他又靠在了对面,她瞥着他刚刚被踩了几个雪印的裤脚,终于开口:“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就像你当初给我的惊喜一样。”
驰埙猜到了,可是,当初惊喜过后,他们在一起了,那这次呢。
他脑海里闪过第一次节目散场后,他的生日,她给的惊喜,最后,两人深夜抱在沙发里,她还调皮的问他,搭档是谁,男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