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下,索性就没说话,安安静静等待处理就好了,除了承认错误,要怎么说好话他也不会,如果他岳父真生气了,说了也没用。
誉明科目光如炬的看着对面的人,心口那股火没发出来,搅得胸口似乎微疼,原本喊他过来,是以为有了孩子匆匆来见人,他自然生气,结果一质问,登记了,呵
登记了孩子的事,倒是可以不追究了,可是谁允许他们登记了?才在一起多久就登记了?
如果说孩子是没结婚就胡乱有了,然后匆匆来见父母是不负责任,那这种自己随性去登记呢?才在一起几天?真想让他起身揣两脚吗?!
刚刚吃饭时了解的那么一点,他还以为那些得体的言行举止,对他们的客气尊敬,看来看去对她的眼神足以看出真心与成熟了,那后面他们怎么发展,他不会反对,即使不久后要结婚,应该也没问题,所以后面对他也还算客气了。
结果现在。
登记
呵,誉明科气极反笑,眸光动了动却一时不知道斥责他什么,索性半阖下眼盯着不远处地上一点,双手至始至终都放在西装裤的口袋里,整个人一动不动却像一睹穿不透的墙,让人压力极大。
驰埙没说话,乖乖等着被收拾。
午后近三点,雨后的阳光薄弱的照进来,地上斑驳一片,空气湿冷,让人呼吸不畅。
半晌,无形之中气压几近要把人压死了的时候,誉明科还是开口了,声线沉得像块巨石,“结婚是大事,你们不知道吗?”他看过去,眼神凌厉,面无表情。
驰埙一时被问得无话可说,知道,不知道的话,反而不会结婚,他们之间,结婚是一种午夜回想起来,仍会一愣,不真实又欣喜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