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明科看着他,深吸一口气,“你说什么?”
驰埙没说话,有些话不适合他来说,他们之间的事,也不是能说得清的。
“驰埙!”
他抬眸看过去,依旧没说话,只眼神认真无比。
誉明科看出来了,他不想说,愿意被他揍被他骂也不想说,不逼急了连那两个字也不说,什么性子,他皱眉道:“去喊誉牵过来。”
他不解释,他听一听她怎么说的,三年,他皱眉,他从来没从她那里听过一点消息。
居然不声不响,在一起三年了。
驰埙有些着急了,“伯父,领证是我的意思,和誉牵没关系。”
“没关系是谁去跟你登记的?”
“”
誉明科看着他,一身凌厉的气息已经在那两个字出来后,不知不觉渐渐消融了一些,但是,身上那股深沉气场还是压人。
驰埙默了半晌,薄唇捻动:“我是认真地,誉牵也是认真的。”
誉明科目光钉在他身上,对着这句从进来到现在唯一的好话、软话,沉默半晌,最终,轻吁口气,问道:“早前说要年尾过来,过来干什么?”他淡淡挑眉,“过后要办婚礼吗?”
驰埙颔首。
静谧的书房里一大一小对视着,微风拂过,桌上纸张翻出阵阵清亮声,最终,一个撑起身子,往前走了两步。
“就算在一起三年了,你们不觉得你们还小吗?结婚了该承担什么责任,你们知道吗?”明明都没几岁,就跑去登记。
门外响起敲门声,方惟是时候过来,看了看两人,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