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被最后那三个字刺到,不禁喊了她一声,“誉牵。”
“唔,”她抬眸,喝了口水又一笑,“后面再复合后,懂事一点了,就登记了。”
她看了他几眼,垂下眸看地上斑驳的光影,声线像台上唱歌时一样,像一道冰凉的丝线,毫无起伏,“三言两语说不清,但我是认真的,他也是认真的。我没想过要告诉你们,觉得这是我自己的事,但这有问题我知道,可就是觉得没必要。”
结婚,对他们来说,真的是自己的事了。
誉明科眯眼看着她,把她前后这段话,最后一句话往复想了几遍。
最后,想着刚刚在书房驰埙那小子始终不解释沉默不语的样子,还有最后那句理解,轻呼口气。
三年,分手两次。
那是感情怎样才能两次后还舍不得的。
分手两次还复合,那蓦然登记还是怎么的,他还真无话可说了,也真的理解了。
誉明科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对面的女儿,“为什么分手?”
“不懂事。”
他皱了皱眉,半晌,“那现在呢?”
誉牵一笑,抬头看过去,“现在,结婚了呀。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我知道的。”
誉明科看着她,说得很含蓄,但他能听懂,能理解话里的意思了,现在懂事了吗?都懂事了?
他沉默半晌,最终颔了颔首,伸手过去揉了揉她的头发,“好,自己有分寸就好。”
誉明科站起身,誉牵看了看,起来送人,他没那副对此有意见的态度了,她那身有些抵御的气焰也就一下子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