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冰凉,反而透着暖意。
只是一个小把戏,却让幼崽因惊奇而停止了哭泣,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谢御尘想,总算不哭了。
“殿下,殿下醒了吗?”脚步声匆匆响起,侍女听到动静,急忙跑了进来,看到晏雪空眼睛红红的站在床边,吓了一大跳,赶紧请罪:“奴婢失职,请殿下恕罪!”
“不怪不怪。”
晏雪空费力地将她们一个个拉起来,侍女们赶紧打水过来,小心翼翼地帮他擦脸,心疼道:“殿下是做噩梦了吗?”
幼崽哭完有点害羞,趴到了床上。
侍女们见此,不好多问,温柔地哄了几句,帮他换了一身银白绣金纹的新衣,华美贵气,好看极了。
晏雪空看了看窗外,蹬着靴子,冲她们挥挥手,转身就跑了出去。
“殿下,太子殿下!”
沿途宫人听到叫声,面面相觑,颇为无奈,殿下懂事起就喜欢到处乱跑,还不喜欢旁人跟着,如今越发有主意,年纪再大些,恐怕连陛下和娘娘都要管不住他了。
藏书楼中,摆放着一张躺椅,暖融融的阳光下,有个头发散乱的男人正用一本竹简盖着脸,懒洋洋的打瞌睡。
晏雪空悄悄走到躺椅旁,准备拽他的胡子。
“你这个顽皮鬼。”
殷执掀开竹简,露出一张疏狂不羁的脸,抬手揉了揉幼崽的脑袋:“上回撕了我的书,还没找你算账,这回又来捣乱?”
晏雪空乖乖喊道:“殷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