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木佑咬破了自己指头,刚想把血抹在纸鹤的额顶,一个石头就从树上砸了下来,一路滚到了他的脚边。
谢木佑抬头,就看见斜倚在高高树干上的景安。
景安板着脸,语气还是不太好:“别找了,我在。”
在就好。
月光透过枝叶,几抹光斑打在了景安棱角分明的俊脸上。
谢木佑此时有点傻气,他指尖的血滴嗒一声落在了一朵衰败的花上,染红了花瓣,可怜香惜玉的主人家却一无所知。
景安用违背常理的弹跳性从树上落地:“你不疼的吗?”
“什么?”
谢七就看见景安抓着自己的手,等、等等……可惜的是,他们显然还没有足够的心有灵犀,景安已经把他的食指指尖含进了嘴里。
景安砸吧砸吧嘴,感觉到已经没有血的味道了,才放过他。
“你……”
“书上说的,消毒。”景安撇开视线,若无其事道。
谢木佑悄悄地把手指藏在了手心里,上面残留的温度让他忍不住耳根发热。
要不再多去买些书回家放着?反正景安这么好学。
这一折腾就到了后半夜,后半夜的时候,他俩直接上了秦锐阳屋子的房顶。
并肩躺着,景安看夜空看腻歪了,向左偏头看向谢木佑:“以后这种事,你找别人做。”
“什么事?”
“刚刚房间里,你让我放开那个小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