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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事后来是混乱的,丁钰就像发疯了一般不停地念叨有人在陷害自己。
闹得族长心脏都不舒服后,这个古老而保守的氏族终于向外人敞开了大门。
“我们就这么出去?”
“干嘛不出?”谢木佑撩了撩缩在吊床里的景安。
景安有气无力道:“我没身份证。”
“放心,没事,是黑户七爷也能罩你。”
“七爷。”景安看着他嘚瑟的样子手有点痒,可打又打不过……
景安徘徊在自尊心和求生欲之中,最后自尊心占了上风。
谢木佑向后一翻躲过了景安从天而降的一腿,伸手轻松一挡,反手握住他的脚踝就不让这人往天上蹿。
景安这回学乖了,再加上这几次的实战早已比他们第一次对战时机敏了许多。既然谢七不让他飞,那他就不飞。顺势下蹲后撤,一掌探向谢七的胸口。
谢木佑就地一滚,双脚跺地一个鲤鱼打挺向后空翻,没等景安回过神,脚尖已经勾在了他的下颌。
景安向后一仰,绝佳的平衡能力让他躲过了那记倒挂金钩,伸手一探握住了谢七的小腿。
谢木佑也不挣扎,突然间卸了浑身的力道,景安感觉自己抓住的人突然间就像是变成了一团棉花,飘呼呼地往自己身上黏。
“这招叫,四月柳絮。”
四月柳絮……
景安这么一想,鼻子都有些发痒了,谢木佑已经黏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