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一起。”
两人再次不约而同道。
青年似是摇头喟叹,旋即又微笑起来,示意闯关的众人跟着他。那挂起的微笑弧度,和初见景、谢二人时不差分毫,不多半厘。
谢木佑则是偏头看向景安,嘴角微扬:“我以为你对灵犀角不感兴趣。”
“我是不感兴趣,但是谁知道里面有什么猫腻,我不去你疯起来谁能拉住你?还是病号呢,老实点吧。”
谢木佑抿住了唇边的笑,动作间又尝到了舌尖上苦涩的味道。
其实他有更好的丹药,可每次看见景安认真地给他被咬破的舌尖上药就不舍得把丹药拿出来。
反正这点痛也不算什么,不如就让舌头慢慢好吧。
他们悠哉悠哉地跟着人群走去,比起热血沸腾的众人,他们悠闲得仿佛是来度假的。
“你说我们把大肥鸟扔在这里怎么样?”景安勾着谢七的肩膀指了指路两旁茂密的丛林,“也算是让他回归自然吧?”
谢七含笑睨着他,实在不好意思告诉他,被他百般嫌弃的白孔雀的祖先曾受过那人的喂血之恩。与其说那人最开始施恩于雀氏,不如说是施恩于和雀氏相依存的孔雀。
所以白孔雀本能地会围着景安转,大概也是血脉之中的传承。
至于白孔雀和族长之间的缔约,谢木佑本来还在想办法切段他们之间的联系,毕竟族长已经时日无多。
可那边族长奄奄一息,这边白孔雀还在和花锦上房揭瓦,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联系的样子。
谢木佑揪住在辟邪铜镜前臭美的白孔雀逼问他,才知道他并没有和族长结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