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只是想起一些事情。”

白玉堂一惊:“你恢复记忆了?!”

谭昭一把将人按了下去,食指放在双唇上:“嘘——你小声点,我只是想为什么不反过来思考一下呢!为什么一定要证明我是状元周勤!”

白玉堂一愣:“你说的是……”

“没错啊,是人就会有过往,既然是假的,那就势必会有破绽。”谭昭本来也不急,左右就是报仇晚些而已,可现在不成啊,人王丞相将爱女下嫁,这事儿要是真成了,岂不是祸害了人姑娘。要王丞相强势一些,岂不是要他接盘?就算不接盘,爱女声名扫地,哪个做父亲的不会迁怒:“白兄,我们要不要干票大的?”

白玉堂这人吧,狂傲恣意惯了,每回惹事那绝对是往大里整,他心想周兄又不是要干坏事,立刻就有些跃跃欲试:“你要怎么做?”

“那自然是引蛇出洞了。”

包夫人接下请帖又寒暄了两句,很快就将这位周状元送走。怎么说呢,人比人是没法比的,即便丈夫还没查明真相,但包夫人的心已经开始偏了。

“你们两个,还不出来!”

“……”

“怎么,还要老身请你们出来不成!”

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白玉堂一把将周兄推了出去,自己则轻功一提,转瞬就消失在了原地。

可以,这标准的塑料兄弟情。

“包夫人,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