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之一二罢了,顾惜朝已考了一次,他不可能不知道科举的残酷性,上一回他得中探花,那么这一次他若是出了一甲,他的招牌可就砸了。

这有多难?谭昭也算是科举老手,他都不敢拍着胸脯说自己肯定可以进一甲。

“事先声明,朕可不会给你大开方便之门。”

顾惜朝也有自己的骄傲:“求之不得。”

可以,你很棒棒哟,谭昭一笑:“这次恩科可是人才汇聚,听闻江南不少举子都打算下场,可比上一届多了数百人,惜朝,加油哟!”

“……”他该说谢谢吗?

“不过如此,这奖赏便有些薄了,惜朝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顾惜朝还真有,而他提出来的,竟又跟那傅宗书之女有关,不过相比崖余的吞吞吐吐,顾惜朝就爽快许多,直言傅姑娘曾救过他,请他饶她一条性命。

这一个两个都这么说,这傅姑娘了不得啊,谭昭啧了一声,倒是并不拖沓:“你不后悔?”

“不悔。”

“那便这样吧,离明年三月的恩科还有段时间,惜朝可以替朕教一教太子殿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