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朽很是好奇,小公子指了如何一条活路与吕将军?”原贾诩想正好趁着此时浑水摸鱼,天子与董卓开战,必定祸及旁人,若是运作得当,也未尝不能得个好名声。如今天子的政令不算值钱,但师出有名,谋算个地方,却是不太难的。如此良机,他又得遇佳主,如此巧合,岂非天意!否则他又如何会这般匆忙上门。
只是可惜,这郭小公子如今还未开窍。
贾诩心中不无可惜,不过他心里倒是挺开心的,未知才最有趣,不是吗。
话音刚落,吕布的眼睛也望了过来,他虽说心中已是孤注一掷,但他仍然还想听一听郭琛的意见,至于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谭昭瞥了一眼贾诩,心中已坚定了长安事了马上回家的念头,这才开口:“很简单,口舌。”他点了点自己的嘴巴。
贾诩眼中划过一道暗光,心道有意思。
吕布却是直接问了出来:“何为口舌?”
“口舌之厉,堪比见血封喉的毒药。”谭昭瞧了瞧桌上的一个酒器,“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最好是逼得董卓不得不杀你,最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为了活命,不得不反。”
“那又如何?”
谭昭敲了敲旁边的小酒杯:“你一走,长安局势,便不再是如今的模样了。”届时就算吕布不参与,刺董小分队也绝对会动手,若得手,吕布大可打着为义父报仇的旗号再来一趟,若不想,也可换个老板重新开始。
吕布明白了,他心里果然意动,而贾诩则是全然的高兴,一个谋士能发现一块未雕琢的璞玉,如何不令人开心。
“那如何才能使义父对我下杀心?”
本着坑自己不如坑别人的原则,谭昭望向笑眯眯的坏东西贾诩:“此事,就看吕将军能不能说动贾先生了。”
贾诩:“……”这小子的面相是不是在玩他?心脏得这么厉害,不会是同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