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不敢胡乱猜测,但那贾文和,必定不凡。”

“确实,文若果然甚知我心。”

而荀彧没说的是,或许那青州,确实是要变一番天地了。

另一边,谭昭依然红着脸坐在晃晃悠悠的马车里,可他眼神清明,半点不似饮酒后的醉态:“兄长,要不咱把戏先生抢回去吧?”

“……你也想得出来。做人都如你这般蛮横,哪里还有英才来投效你!”

谭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戏先生瞧着,身体不大好,若再不精心调养,不出五年,必殇。”

郭嘉一听,心下担忧:“此话可当真?”

“自然是真的,戏先生同兄长最为要好,我想兄长必然不想看到戏先生早亡。”

他弟弟虽然喜欢没事开玩笑瞎皮,但绝对不会拿人之生死开玩笑,郭嘉脸上立刻被严肃所取代,他左手有一下没一下敲着膝盖,这是他颇为烦恼时才会有的动作,他在思考该如何同志才说。

大军已重新开拔,一路经过不少地方,谭昭作为史上最小刺史,也见了不少人,直到快入青州境内,贾诩问了一个问题:“主公以为,这些人如何?”

“先生,是想问曹公吧。”

贾诩微微一笑,并未点头。

“兖州,兖州必定落入此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