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郭嘉摇了摇头:“志才为人倔强,他与我其实有很多相同之处,所以他绝不会来。”

“那兄长还写信与他?”

郭嘉一叹:“我只是想提醒他爱惜身体,若当真时也命也,便是强迫他来了,他也不会开心的。”

人生的每一件事,怎么可能都顺顺利利的。

郭嘉想喝酒了,然后他就看到了手边的一杯酒,酒香带着药香,求生欲使他立刻站了起来,然而……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朋友,痛快地饮下这一盏苦酒吧。

郭嘉喝完,觉得自己未来三天都可以清心寡欲地只吃青菜炖豆腐了:)。

冀州府,袁绍府外,有一身穿锗色道袍的男子立于门外,他自言乃是先贤邹衍之后,乃长安御前典官,因董卓之乱被迫离京,仰慕袁家四世三公的威名,特来投奔。还言有大事相报,以助袁公得偿所愿。

说实话,这样的说辞……袁府门房听得耳朵都要起腻子了。

这些个读书人,各个能说会道,听着都是大有来头,可事实上呢,鬼才知道,若主公每一个都见,岂非一日都不用做正事了。

所以门房这里,自有一套流程班子,先要核对路引,再确认你这个人是真心来投奔,这才安排时间,先与主公的长史见上一面,若当真是个人才,再考虑是否引荐给主公。

所以说吗,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若某青州刺史知道了冀州这般模样,定是要心生嫉妒的。

邹明也没法子,他服了毒,若不能完成任务,王司徒定会要他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