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郭元璟,拜见先生。”

只见一人身高颀长,身穿素布长衫,却自有一股风骨,无怪乎被人以“清雅”二字评弹。他抬头,盯着谭昭瞧了好一会儿,才道:“老朽听说过你。”

诶?他名声传这么广?还是他家兄长的锅?

“你的法子很新奇,老朽曾听农户说起,如今田地里能长活的秧苗,都托你的奇思妙想,大善。”

唔?对方是个农业学家?!

谭昭一愣,继而便道:“实不相瞒,此次来寻先生,实有一事相求。”

水镜先生对郭元璟这个后生,观感是非常好的。一个能不计名利帮助百姓的人,品性总怀不到哪里去,如今见着,其人双目湛湛,神气也。

他立刻微笑着示意对方说来,谁知道……!!!

“你可知……其意义?”水镜先生大惊。

谭昭拱手,他其实也有些小心思,郭家律法传家,到底过刚易折,故而他是准备打水镜先生的主意,当然这是双赢,也算是小心机:“自然明白。”

“你也想好了?”

“晚辈自出了青州,便想好了。”

水镜先生忽而站直,他双手一合,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谭昭欲扶他,他却退后三步道:“元璟,这是你该受的,老朽替百姓,谢你。”

谭昭遂不再阻止,正事谈罢,这才将两个小的唤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