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有些惊讶,这无名的酒馆,竟当真有如此好酒!

“确是好酒。”

谭昭非常自豪,然后就坐在了人对面:“自然是好酒,客官是第一个喝到此酒的人。”

“哦?可取了名字?”

“未曾。”

“不如,唤作红尘酿,如何?”

疑问的句子,肯定的语气,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权利好不好,好在谭昭这会儿s佛系青年,并不在意这个,甚至还夸赞道:“好名字,明儿个我便……”

“这酒,只有本座能喝,明白吗?”

“……”行吧,中二病晚期,他明白。

这酒当然烈,三杯下肚,红衣人的眼睛竟有些迷离,他望着窗外行人,托着腮,半晌竟笑了起来:“你说,他们可不可笑?本座只要轻轻一捏,就能捏断他们的脖子。”

“……不可笑。”捏脖子什么的,合着还是反社会人格啊。

“你再说一遍!”

谭昭非常顺遂地改口:“可笑,非常可笑。”:)

红衣人又笑了,他笑起来,当真是非常恣意,说出来的话却冷然入骨:“再好好说一遍,否则本座便先掐了你的脖子。”

说完,竟自顾自地喝起酒来,也不管谭昭回答不回答。

不过谭昭还是非常有“职业精神”的:“不可笑,人只要努力活着,即便没有钱,没有武功,没有能力,但只要活着,都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