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打开门,便瞧见一花酿嘤嘤嘤地跑出去了。
王公:……哎,现在的小年轻啊。
谭昭转头,对方王公莫名复杂的目光,唔,算惹,反正他又不拜人家为师,解释那许多做什么:“结束了?”
赵煦也出来,他脸上已戴上了一个面具。
“唔,那在下便僭越了。”说罢,谭昭便给王公带上易容,随后唤了船家靠岸,先把王公悄么么送回司空府,这才和赵煦伴着繁星回暂住的小院。
“到底还要走多久啊?”赵煦忍不住抱怨,今日他与王公畅谈一番,心境显然开阔不少,若非是王公身体不济,恐怕他会拉着人彻夜相谈。不过即便如此,他心情依然不错。
谭昭看了人一眼:“祖宗,你这体力,还习武不?”
“学啊,强身健体,以后朕还要带着士大夫一起学。”赵煦半点不心虚地开口。
小伙子啊,看你生得浓眉大眼的,没想到……心里这么蔫坏啊,谭昭服气,于是开始卖惨:“哎,你也知道嘛,京城居,大不易,我没钱没势,只能租得远一些啊。”
“……你厉害。”
谭昭得意地抬眸,望向远处亮堂堂的街角,氤氲的热气向上蒸腾,他轻轻嗅了嗅,嘿了一声:“走,你不是好奇汴京城的阳春面嘛!”
赵煦一脸嫌弃地跟上:“那也不是狄飞惊的阳春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