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一向这般敏锐吗?”

谭昭眼睛微微一眯,只见一人坐着轮椅从阴影中出来,远远瞧着,他恍惚间想起曾经无情带着追命时的场景:“其实也不是,主要阁下身上的熏香,着实有些特别。”

这位也确实是风雅人,竟顺着话头说了下去:“哪里特别?”

谭昭莞尔:“你当真要听?”

“自然。”

“特别呛人,夜风一吹,嗖嗖地往我鼻尖撞,就算我想不闻都不行,这般夺人,岂非特别?”

“哈哈哈哈!”被这么说,这人竟然爽朗地笑了起来,“小友果然风趣,星河你说得没错。”

“……”这有什么好笑的:)。

苏星河是个老实孩子,即便他现在在江湖上很有一番声明,还有几个非常拿得出手的弟子,但对着无崖子,他一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无崖子呢,他这人属于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否则他也不会搞出老婆孕期怀孕心里惦记小姨子这种事情,掂量着小木盒,他就要来找人,苏星河拦都拦不住。

当然了,这个拦……实在是有待商榷。

“小友为何不收?”

这还带强送强收的吗?谭昭忽然有些好奇对方是什么门派了:“我突然有个问题特别好奇,你们门派收徒有什么硬性指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