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草,你是最大获利者”,赵君宗顿悟后,指着余瓜骂奸诈。
余瓜是【恐怖教】教主,这不是他自封的,而【炁皇】承认的,他在世俗的所有退让,却能获得【炁皇】的丰厚赏赐。
赵君宗如今也无法说清楚,自己与【炁皇】是什么样的状态,两者各自独立,那是肯定的,但彼此之间又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关系。
【炁皇】其实一直在挖“墙角”,赵君宗是知道这一点的,余瓜的谱牒上的烙印,原本是他那歪七八扭的【炁】之楔字。
但余瓜【谱牒】如今却是,宏伟、巍峨的【炁】之楔字烙印。
而【警危五老】以及当初,在【鹤松文院】获得【使意】的人,也同样都被【炁皇】挖走了。
“说正事”。
余瓜顿时无语,我不是一直在说正事吗?
“是这样,我遇到一个【帝璃】……”。
余瓜的虚拟影像露出“震惊”的表情,他表示这个“瓜”太大,有些吃不下,就算吃下了,也有些不好消化。
“所以,你想让我去?”
“这个是次要的,我其实是想知道,你是哪个【后裔】”。
“哪个后裔?都是【十帝后裔】吗?”
“【十帝后裔】是泛指,理论上,所有【方族】都是【十帝后裔】,而如【子偃后裔】这般就比较精确,类似先秦时期。”
“先秦时期?”余瓜一脸疑惑。
赵君宗心中呐喊,“作孽啊”。
【十谱祀主】把【诸夏】历史改了个遍,“汉唐元明清”的诗词都还在,但朝代却是“秦、汉、魏、晋、辽、齐、梁楚”等等。
而“秦”之前的历史,则是被删减成一笔带过,余瓜知道“春秋战国”,但却没有“先秦时期”的概念。
在被篡改的【诸夏】历史里,秦朝也不存在什么“三世而亡”,“秦始皇”在位时间可是很长的,这尼·玛该怎么跟余瓜讲“清楚”?
以前还猜测篡改“诸夏历史”,是掩盖那些【文明】底蕴的【古董】,现在倒是有些明白,这就是不让修炼者们知道【尘缘】的起源。
毕竟,如果大家都知道自己【尘缘】里,蕴藏着与【方族十帝】苗裔有关的信息,全部背叛【诸夏】不可能。
但那些被【联邦】定为非法的组织,肯定欢呼的冲进【太上诸界】,这极其不利于【十谱祀主】的布局。
当然,赵君宗现今,也没搞懂【十谱祀主】的“局”,但这些暂且不重要,先鉴定一下“余瓜”是哪个“帝之苗裔”。
“可鉴定后有什么用?”
“霍,作用可就大了,你若是晋升到【兵潮·幕府】,大概率有【方族】前来投奔,你能省下大量的资源,且拥有实际封邑,等等”。
听到能在【太上诸界】的某个世界,拥有“封邑”,余瓜的眼睛就亮了,修炼有多消耗资源,他自然一清二楚。
而赵君宗不仅提到【兵潮】,还提到【兵才、兵宫、兵方】,估计这【兵方】,跟【方族】是有什么联系的。
【意识】探入【谱牒】,余瓜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他的【生命体】是很难支撑【太上诸界】游历的消耗。
“淡定,这些都是由我来解决”。
余瓜于是不再废话,屁颠屁颠的跑去跟赵君宗会合,结果,两人由于电话挂的太快,并没有约定去谁哪里聚合,就搞了个大乌龙。
赵君宗跑“明京”去跟余瓜会合,余瓜跑“江京”去会合,两人都没找到彼此,再通电话后,顿时口水四溅的互骂。
将【炁缘体】附在“余瓜”身上,“余瓜”也就无需消耗自己的【生命点、行色力、元尘】等等。
【炁缘体】不仅能免除“余瓜”的消耗,也可在他没有【幕府】前提下,进入【酆间】。当然,所有的消耗都是由赵君宗支出的。
其实是没必要进入【酆间】的,但余瓜好奇啊!就带他进去“游离”一番,余瓜觉得“游离”一词很精确。
他在【酆间】有“灵魂出窍”的感觉,“肉”体在没有方向感,且虚无的【酆间】畅游,“精神”却是在一个个物质界“飘流”
感觉仅是“游离”数秒,余瓜就很难受了,催促赵君宗带他离开,两人随后抵达【小朱提界】,余瓜就如“鱼”回到水中般,浑身舒爽。
以【祭祀】方式,与【帝璃】取得联系,她来的很快。
“余瓜”觉得一把【弓】称帝很搞笑,但他是专业的,不是忍不住肯定不会笑。
他笑了,只是即没有笑声,也没有表情,因为赵君宗用【炁缘体】控制了他的身体。
余瓜是天生7寸【尘缘】,白青赤三行,【帝璃】不知用何种手段,鉴定了他,极为欣喜的喊道,“姬武后裔,速速归来”。
余瓜感到【尘缘】如沸水般翻滚,不知多少“粒”的信息量,从【尘缘】中涌出,但并没有溢散,而是重新又涌入【尘缘】。
与此同时,余瓜想“哭”,此“哭”是游子归家的“喜极而粒”,然而,有股强大的【意志】在限制着他。
受这股强大【意志】的干扰,原本【溢出】并要重新融入【尘缘】的“信息”,始终无法融入后,翻滚着再次呈现“溢散”状态,随后“渗”入【尘缘】。
沸腾的【尘缘】,随着这些【信息】的渗入,慢慢的平静。
“子偃后裔,你在做什么?”
尽管不知道【兵器】有没有表情,但只听声音,余瓜也是能听出【帝璃】的极度愤怒。
赵君宗翻了个白眼,不搭理【帝璃】,自顾自的构建【衢】,然后一脚将“余瓜”踹进去,当然,【炁缘体】依然附在余瓜身上。
而之前那股强大的【意志】,也是来自【炁缘体】,否则,余瓜早就投入【帝璃】怀抱喊“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