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缘目光落下,看着她,捂住脸,痛不欲生:“我就说,你为什么对秦师兄一副不来电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身边已经朝夕相处了那样一个上司!”
老实说,对秦知年还是有点来电的,不过是稍微那么一点。
显然现在更重要的是安抚方缘。
唐莎莎一本正经道:“副部长是我的上司,是单纯的上司。”想想平时和顾西琅的相处,对方整理癖犯了的时候,随口报出她要找的东西的位置的时候,还有早上不遗余力戳穿她真面目的时候,她又换了一个说法,“说是单纯的上司也不像,大概像是很照顾小辈的那种长辈,或者父兄,或者监护人……什么的。”
方缘嘤嘤嘤的动作一顿,震惊地看着她。
“长辈?父兄?监护人?”方缘念起这三个词来,语气一层一层加重,不可置信,“你简直是暴殄天物!”
这姑娘叔控一犯起来就是个神经病。
唐莎莎觉得有必要纠正她的思想,认真又严肃:“幻想也要有个度,人家一把年纪了,哪有精力和你这样的小姑娘胡闹。”
……
方缘张着嘴看了她半天,再说话的时候,连声音都变了:“……你难道不觉得,那个男人现在正在最美味的年纪?”
“美味?”
“对!”方缘确信自己完全没有说错,“你难道不这样认为吗?脸上线条没有了小年轻的圆润,轮廓已经清晰起来,五官也不太可能再随着年纪发生改变,他五官不是很漂亮的么?身体也是,穿上衬衫的时候,肌肉和骨骼都到了刚刚好的程度,而且浑身还散发出稳重成熟禁欲的气息。”她坐直了身子,托着腮,舔了舔嘴,“确切点说,想要扑倒他蹂躏他侵犯他,趁着这个年纪,火候正好。”
方缘对成熟的男性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她一副眼睛都要冒出星星的样子,让唐莎莎一时有些没憋住。
好半天,她才想到该说什么:“你会想要吃掉父辈吗?不会觉得在犯罪吗?”
“我不会想要吃掉父辈。”方缘把手放在膝盖上,也觉得有必要纠正她的想法,“但是老师和上司的话,我想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