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顾西琅就完全呆滞住了。
那姑娘用嘴唇厮磨着他的唇瓣,像是觉得很美味,又或许觉得远远不够,她有点生气起来,索性像是小狗一般,伸出舌头舔起来。
不过也不够。
这个名叫顾西琅、火候正好的美味实在是太难吃下口了。唐莎莎又恼又急,把舌窜入对方口中了,才稍微安下心来。
吃到了。
虽然只有一点。
她放肆地欺负着某位如遭雷击一般浑身僵硬的副部长,把酒气送进他的唇舌之间,又恣意游走调戏,不过总有点不满对方的毫无反应,忍不住轻轻咬起他的嘴唇来。
微微的刺痛让顾西琅回过神来。
女儿不懂事,在外面酗酒是一回事。
喝得烂醉是一回事。
这两个都是可以好好教育教育给掰回来的。
但是女儿每次喝醉了酒都试图非礼他,甚至还得手了,一脸餮足。这个应该怎么教育?
显然现在不是应该烦这件事情的好时间,顾西琅赶紧推开她,可又怕她摔下去,只好小心翼翼将她放回椅子上。一坐回去,唐莎莎便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
只是吧唧吧唧嘴,像是品尝到了什么人间至味一般。
顾西琅却实在是有些不安,皱着眉瞪了她半天,对面没有一点反应,他也无可奈何。
真是……不教育不行了!
两分钟后,秦知年也赶到了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