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也倦了,一沾上枕头立刻就睡了。

踏云楼。

云涯下马,银月如钩,云涯疲惫甩了甩头,将马交给门房,快步往里走,踏云楼整个都静悄悄的。

今日被派去城门口安排流民,流民越来越多,后来又发生了次小混乱,忙到现在云涯才回来。也不知道这次饥荒瘟疫何时能是个头。

云涯一进自己的院子,发现水南正坐在自己院外的石桌上拿着扇子打哈欠。

云涯:“这么晚还不睡?”

水南:“不是等您老人家吗?”

云涯:“怎么?不要水东了,半夜爬我墙?”

水南:……

墙上面突然探出个脑袋,水东道:“娘子,为夫洗好等你很久了~~~”

水南:……

水南提溜起扇子一把砸中水东的头,将他砸回自家的院落中。

云涯坐下道:“什么事,快说吧,我今天很累。”

水南瞪云涯一眼道:“你今日不是让我去送太岁吗?”

云涯道:“是啊,怎么了?小暖、怎么了吗?”

水南摇头道:“我根本就没见着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