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涯:“既然你打不过我师父,哪来的自信弄死我?”

白衣人不再啰嗦,起鞭直劈面门,云涯侧身一躲,那鞭子擦着鼻尖而过,淡淡的药味不遮掩,鞭上有毒!

云涯剑身缠上鞭子,用力一削,铁器相擦之声入耳,云涯赶紧退开,鞭子中杂糅钢材,看来也是个不好惹的主。

这一退,白衣人长鞭优势发挥出来了,他舞着鞭子直追云涯,地上落叶被他抽的四碎溅起,云涯退得略显狼狈,白衣人追的兴起,又一鞭子落下,云涯趁机回身一甩手,三枚暗器呈三角形飞射面门,白衣人起势已老,再无法换招,只得就地委身一滚,暗器射入他身后地面。

云涯糅身一跃上前,举剑刺下,白衣人也伸手挥出三枚暗黑的东西,云涯不敢马虎一剑斩落,却是汁液横溅。

“南疆蛊虫。”云涯眯眼。

“有点见识。”白衣人一跃后翻起身。

又过了十几招,两人势均力敌,可让云涯防不胜防就是白衣人不时扔出来的虫子,他身上暗器已经不多,而看白衣人的架势,那虫子可不少,云涯一阵恶心,瞬间做了个抉择。

躲了几次鞭子,见又一鞭落下,云涯以背贴着鞭子伏身持剑上刺,背后火辣辣的疼,抽的他咬牙,手中剑却毫不客气刺伤了白衣人取虫的左手,鲜血委顿落地。

白衣人气急:“你!……”

云涯上拼着胳膊又受了一鞭子,脚一扫白衣人下盘,那人乱了分寸被云涯扫在地上,云涯举剑停在半空中,不偏不倚停在取虫的囊袋之上。白衣人冷汗涔涔。

“我听闻,蛊虫认气味,更好鲜血。”云涯笑。

这话还未说完,云涯剑已经划开了囊袋,尔后利落后翻弃剑,一把抱起树下的车心,往后方跑去。

白衣人慌乱去摸身上的药材,下属忙上前扶他,将药粉倒在他手心,可不少虫已经往上爬去,白衣人啐一口道:“走,先下山。”

云涯将车心往柏林身上一扔,已经开始眼花,急着对水千道:“老子中毒了,先去蓉地宅子,进京找水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