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副堂主和主事们终于明白了问题的症结在哪儿,更是谁也不敢去劝。

三日后,水南看着不是办法,终于灌了水东几杯酒,塞了一坛烈酒给他,亲自将他踹进了云涯的院子,要他以身犯险去劝谏。

水东嚎了半天,奈何媳妇儿不心疼,最后夹着尾巴乖乖推门进去了,还以为有暗器什么的连忙躲开,却什么都没有,只有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水东愣了,第一反应是,我|操,他身上带伤还喝酒!

往里走一路都踢到酒罐子,水东的想法变了,我|操,他到底喝了多少!

水东绕了一圈,连云涯的影子都没找到。

正好奇,忽然窗边传来个声音道:“别找了,这儿。”

水东赶忙过去看,云涯旁边放着一套染血的衣,他就安静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阿云,你、你这是,喝了多少?”

“自己数。”

“……”

水东不敢再和云涯喝自己带来的那坛子酒了,放在桌上,小心翼翼走过去,云涯脸色憔悴,又酗酒几日,更是惨不忍睹,水东尽量忽略这些,说到正事上,问:“这衣服是怎么回事?”

云涯不瞒他:“夏暖吐的血,全是。”

“……”

“她,她是不是……”水东斟酌用词坐在云涯身边。

“你要是敢说那个字我就打残你!”

“……”

“阿、阿云,京城里好姑娘多得是,你何必非要……”

“也别提这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