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皱眉思索半晌,回她:“推理?等等,我查查这俩字什么意思。”
看他噔蹬噔蹬跑到床上翻字典,安秋叹了口气,回归正题:“那姓苏的一看这样立马翻脸不认人了?我就是不怎么喜欢生意人,薄情寡义。”
秦梅笑了笑,说:“所以你才成不了事,现在靳家出事,别说苏总就是陈总这个女婿都躲得远远的,谁想受牵连?本来嘛,无奸不商,都这样,没什么好的坏的,有本事,想的远,才能成事。”
安秋一时没做声,只是抬眼瞧她。
秦梅有些不自在,问她:“看什么看,觉得我这么说很不能接受?我说的是实话,不过说真的,苏秉沉这个人吧,各方面都优秀。事业有成,三十多岁混得风生水起,关键还生的好,这么有钱有貌地人,少见。”
安秋听了忍不住噗嗤笑出来,打趣她:“怎么地?看上了?你这么有本事,真看上了就追去。”
秦梅悠闲地抿了口茶,伸伸懒腰,才再次开口:“这样地人哪缺女人,再者我也拿捏不住。不过倒是听说,家里养着一个呢,说来也怪,这媒体记者一点风头都捕不到,只传闻那人身体不好,深居简出,真是养在深闺娇气的很,谁知道真的假的。”
安秋对苏秉沉不了解,更对这些事不感兴趣,所以也只是点了点头,没做回答。
秦梅大概也看出几分,口风一转,问安和:“你查出来没有?磨叽这么半天,黄花菜都凉了。”
安和有些失落:“我总发现跟你们之间有差距,怪不得老师说家长和孩子容易产生代沟,我其实对代沟这个词还不大了解,不过我觉得这大概就是问题所在,造成你们说的我听不懂,我想的你们也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