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瞬间明白,不想看他,心死了一半,手上用力,这次苏秉沉却没难为她,轻易就让她抽回手。
安秋看看被握红的手腕,不动声色地用袖子遮住,虽羞愤难当,到还记得眼前这个是得罪不起的,细声细气地说:“苏总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拿我开玩笑。”她转身,这次走的彻底。
苏秉沉没再拦着,盯着清秀的背影看了几眼,越看越觉得顺眼,等人从视线里消失了还有些意犹未尽。
苏秉沉半夜才回来,喝高了,开门时密码按了三遍才按对,六长得像九,就是头倒过来了,三一会儿是三一会儿是八,看的他头晕,心道他妈的下次说什么也要去了这破防盗门,免得再惹老子不开心。
脱了皮鞋也没换,光着脚就进了屋,天旋地转,走到客厅就开始睁不开眼,口渴地要命,想倒杯水就是抬不起身,他倒在身后的真皮沙发上,扭了扭身子睡过去
只觉得怀里揽着个女人,仔细看看不是女人,应该是个姑娘,乳臭未干,穿的不张狂,但动作幅度很大,领口垂下来,侧眼看过去很瘦,一手就能拎起来。
意识一时混乱,不知是梦还是现实,周围乱糟糟闹哄哄,刺激着他的耳膜,他想看清却更模糊。
难受之际,听小姑娘说大话,他下意识笑了笑,闻到满身酒气忍不住皱眉,笑她:“小丫头,你成年了没?”
那小姑娘怒目瞪他,二话不说抱着他的脖子就啃,说啃一点也不夸张,没经验,又不懂控制力道,牙齿好几次撞到他的嘴唇,有些疼又有些别样的爽快。
再一转,雪白大床,他被骑在身下,身上坐着个女人,头发垂下来,晃来晃去,搔的他胸前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他不满足,翻身把人推到身下,自己动起来,随着他的动作,白花花的身体一荡一荡,看的他眼里充血,喉头发紧,呼吸更急促。他一手抓住一个,用力揉捏,身下更没顾忌,女人乖巧的很,许是很享受,许是被折腾的没了力气,正舒服的紧,就听女人叫着推他,他正在浪头上,顾不得,把人抓的更紧,按着她尽兴。声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字字句句地骂他什么,他做的忘我,极致舒爽之际,声音渐渐清晰“苏秉沉,你,你□□犯!”
苏秉沉忽地醒过来,酒也醒了,发现自己倒在沙发上,刚才做了个梦,想起梦里的情景,忍不住笑,什么乱七八糟的,最近忙,是有些日子了。起身时感觉到内裤的异样,眉毛一皱,僵着身子躺回去,有些不可思议,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拿起手机看时间才发现有几个未接,现在七点多,他想了想按了下绿键,播过去。
“什么事?大半夜打电话,你闲的吧。”
那头呼吸急促,夹杂着女人的叫声,隐约听到拖鞋踩在地上嚓嚓地响声,门打开又关上,听苏锦年嚷嚷:“哥,你早晨没运动的习惯?这个点打电话,不方便吧?”
苏秉沉知道他不正经,有些不耐烦,道:“你也就和女人那点事,说正事。”
苏锦年笑几声,贫道:“男人跟女人,左右就那点事,我也想换点别的,可除了这个就不知道女人还有哪点可爱了,对了,这事哥你比我懂,你懂那会儿可比我早”
苏秉沉哼一句:“没事挂了。”
“别啊,哥,我有事,大事”他靠到阳台栏杆上,从裤头里掏出根烟,摸摸索索半天也没找着火,皱皱眉,凑到鼻子上闻了两下,觉得吊足苏秉沉的胃口才漫不经心地开口:“昨个儿我在医院见着了熟人,应该说我觉得他熟,人不一定认识我,你猜是谁?”
问完觉察苏秉沉不感兴趣又自言自语道:“跟你说了吧,我见着市长了,姓谢的那伙计,其实这也没啥稀罕的,这人哪有不生病住院的,也没规定市长病了就不去我们院啊,我们医院每天来来往往能见着不少大人物呢,见着他也没什么稀罕的,这事稀罕就稀罕在不是他病了,他带着一女的去看妇科了,关键这女的还不是谢太太,不是一般的妇科病呢,竟然是打胎去了,你说稀奇吧。”
的确算得上稀奇,谢中军的老婆是省里某书记的闺女,新婚不到一年就升了市长,背后缘由明摆着的事,没想到他在外面还有位。苏秉沉眼眉上挑,想想又道:“半夜打电话为了这个?你什么时候这么无聊了,你先看看自己,他顶多是胆子大了些,色胆包天,也就是女色惹的。”
苏锦年听他这么说,有些不乐意,道:“那怎么能一样,当官的跟咱们做买卖的能一样嘛,做买卖钱再多只要不犯法也光明正大,我只要不嫖我就不怕,当官的有几个敢显摆的?前几天那谁谁不就是从女人上出事的嘛,没几天就下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