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粗糙地手掌从领口滑进去,熟门熟路地握住她,安秋战栗,脑子短暂空白。苏秉沉看到她的反应,更加满意,嘴唇顺着线条滑下去,流连在白皙地脖颈处。
另一只手顺着大腿伸进窄裙里,滑不溜秋,触感带动生理反应,头脑一热正要不管不顾地伸进最里面。
“苏秉沉!”安秋抓住他的手腕,有些急,叫他的声音也跟着高起来。
他闻声顿住,低头看她,嘴唇被他亲的透着殷红,这个角度看过去,脖子也有几处渗着血丝,胸口那里最显眼,勾人,要命地勾人。
只见她又咬着唇不吭声,苏秉沉也没耐性,试问哪个男人在这当口有耐性?要真忍得住,肯定不是他妈男人。
安秋爱矫情,苏秉沉最讨厌放不开的女人,可还真拿她的矫情没办法,以为她又在别扭,想着人早就是他的了,不是第一次做也不是第二次做,多一次少一次别扭个什么意思?他眼色一暗,也不管她乐意不乐意,把人推倒,按在黑色玻璃会议桌上,不等她反抗,解开皮带,挤进她的两腿之间。
安秋也急红眼了,不仅推他两只手还啪啪地打他,有几下打到脸上,下手也不轻,他吃痛,也不管伤不伤到她,用力握住她的手腕按到头顶,沉声道:“你嗑药了还是打鸡血了?老子还没开始呢你就这么激动?别看现在不愿意,一会儿进去了你得求着我弄你。”
安秋还是挣扎,眼眶也湿漉漉地,见他是真动劲了才哼哼唧唧地道:“不,不方便你才打鸡血了,见不得女人了还是怎地?”
苏秉沉一笑,道:“不方便?哪不方便了?”
安秋脸一红,扭着头不看他,见他作势要再来,赶紧求饶道:“真不行姨妈,姨妈来了”
苏秉沉脸一沉,表情变化万千,在安秋看来,活生生像吃大餐吃出老鼠屎一样,满脸膈应。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