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经理见此也没再推辞,说:“那行,你们玩,你们玩,服务员就在外面候着,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苏秉沉觉得这人挺会说话,点点头摆手让他去忙。
见人出去,回头对安秋使了个眼色,让她给谢中军倒酒,而后又笑着与谢中军寒暄。
安秋先给谢中军斟酒,紧接着给他的秘书司机斟,然后给苏氏的几个高层,最后才给苏氏的几个秘书斟酒。
气氛比安秋之前跟着的几个饭局都要压抑,可能是守着公务员大家都放不开,不敢说,其次不能聊黄,不能聊赌,就连女人,也是能少说不能多说,能不说不能少说。
谢中军带来的两个人,一个从头到尾面无表情,一个从头到尾只笑不说。男司机可能也就是个简单的司机,天生面瘫。可自从女秘书一来,安秋就觉得她高深莫测,摸不清水深水浅。她越是笑,安秋越觉得是笑里藏刀,所以更不敢跟她搭腔。
也就苏秉沉和谢中军说的多一些,还大多是谈时事。尽管如此,也是尽量避免敏感话题。可是国内除了例如某姥爷唱段的谁是谁非这种接地气,众人也感兴趣的话题外也没什么好聊的,可这又是不能提的,所以聊来聊去没得聊了,于是,冷场了。
饭桌上冷场是个很尴尬很少见的事,不过今天还真就让安秋遇着了,但是她平时很少关注军事政治,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越是安静,杯盏碗碟碰撞声越显得突兀。
安秋屏息,下意识看苏秉沉,却发现他促着眉低头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这时,刘特助说了句:“说到这,我想起来一朋友前两天去尼泊尔度假,可巧赶上地震了,你们说巧不巧,昨天给我打电话还说再过两天也回不来呢。不过今早上看新闻说中国救援队抵达尼泊尔了,还真快,估计他明天回来是有望了。”
刘特助说完,发现苏秉沉正看着他笑,他摸摸鼻子,成功把话题扯到国外。
又有人说:“虽然就隔着一个珠穆朗玛峰,你说尼泊尔郁郁葱葱的,咱们西部还要人工开发。”
谢中军笑道:“当然差别大,要是没有珠穆朗玛峰,尼泊尔的季风气候也能刮到西部,只可惜山太高,爬不过去,雨都下在山南面了,要是没山挡着,云彩能过来,说不定尼泊尔的气候跟西部得换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