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严查的事过了,雷声大雨点小,你去二厂,生产线全开,把员工能招的招回来,招不够的两天内想办法凑齐,别含糊。”
孙并州冷汗淋漓,赶忙问道:“小分厂的事还办不办?”
李晋成问:“孰轻孰重你看不懂?”
孙并州今儿穿了件白色汗衫,尽管李晋成办公室不吝啬,空调开的足,可也挡不住满心急躁,不大会儿功夫,后背湿透,他心里挽成疙瘩,面上却附和他,识趣地闭嘴办事。
孙并州刚出去,李晋成的电话又响起来,他没了耐心,开口便说:“别费劲了,我今晚不回……哭完了?没哭完就哭完了再给我打……我说话怎么了?我说话就这样……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别他妈一出事就拿长辈压我,好好好,你真行,你有能耐,我认输!”
他挂了电话,脾气都给气没了,电话是周芸来的,李晋成自那天就不怎么回去,要不是李晓在家,恐怕她连影子都挂不上。李晋成也不知道自个要干嘛,就是心烦,可能是厂子事太多,她又不体贴,选在这么个时候闹,闹便闹吧,不该伤他,疼不疼无所谓,就是太没数,说没规律也不为过。
他比她大十多岁,在他看来,周芸就是个半大的孩子,他宠李晓,也不多这一个,一股脑地对待。所以,两个姑娘闹事,只要不动刀动枪抡东西他都当自个眼瞎。
这次他动了真格,任凭她打电话发短信,无论怎么道歉皆是沉默以对,今天又说李晓爷爷奶奶想趁着孩子放假一家子吃顿饭,李晋成也不知道真假,想了想也只能给她台阶下。
李晋成进门,客厅只有周芸坐着,他没主动说话,朝楼上喊了声李晓,没人答应,周芸心里委屈,嫌他不理人,却又觉得自己理亏,只好拿热脸去贴他,轻声说:“她还没收拾妥当,洗澡呢,你等会吧。”
他点了点头,若有似无地应一声,提脚上楼,周芸皱了皱眉,起身跟上去。
李晋成上楼是想换件衣服,刚脱掉衬衫,就被背后的人抱住,她的胸部软软的贴上后背,。李晋成颤了下,放下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