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似笑非笑地看她。
陈可青眼眶有些发红,胡乱地把头发捋到脑后,耻笑他:“你老婆是有什么过人之处?还是疯子更满足你的变态口味?”
余行钧低声笑了笑,提上裤子拉链,把皮带扣好,又把衬衫塞到皮带里头,弄完这些才回她:“我哪变态了?我什么口味你不清楚?这不是怕你嘴酸不舍得。”
陈可青又不是没脑子的小姑娘,他说什么就信,这回胃口也被他吊足了,索性打破砂锅问到底:“你是不是想跟我撇干净啊?因为什么?家里那位还是外面又有了?”
余行钧笑了笑:“你这样特别像炸毛的斗鸡,至于吗?”
“我知道你们这些男人,觉得新鲜的时候就往上扑,腻了的时候从来不说清楚,向来一味的躲着女人冷落女人,等到女人自己觉得没趣了自动离开或者闹一场让你们揪到错处再用无理取闹性格不合撇干净!”她冷笑了下,“你当我也这么好打发啊?”
“你没发烧吧?”
“你装什么糊涂……”她撇过头,有些无奈。
“我就算外面有又能怎么样呢,我家里老婆都管不了,你说你在这给自己找这个不痛快做什么?”
“是谁啊?小明星还是小模特?”
“你问哪个啊?有小明星也有小模特。”余行钧看也不看她,随口说道。
陈可青侧头看他,知道他说话气人的时候从来不含糊,想了想慢慢冷静下来,“你老婆病怎么样了?”
“好着呢,见了我什么病都好了,还不是想我想的。”
她撇嘴一笑:“要不要脸啊?”
“以前不要脸啊,从现在不是准备改过自新要脸呢嘛。”
陈可青想说要不要上去,不过看他这样也不是要上去的样子,他不想的事谁也不能勉强,否则只会自讨没趣。
陈可青一向治不了他,也不知道这世上是不是有能治得了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