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亭张了张嘴,有些无言以对, 只能拿眼瞪他。
他凑过来, 不知道忍了多久,感觉说来就来,“我挺想你,一直在找机会, 可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那天有点仓促,这回儿,咱们——”
她低下头,蹙着眉说:“这才几天……”
“是这样,你可能不大了解男人,尤其是我这个岁数的……我要是这么几天还不想,那就是有病了,阳//痿//早//泄你听说过吗?男人最忌讳的四个字儿,你该庆幸,我器/大/活/儿好。”
“谁知道、谁知道你是小是大,是技术好还是技术差?”她红着脸反驳,“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嘿,”他抓住她拉近怀里,贴着她的耳根子说,“小乖乖,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瞧把你惯得!今天我非得治治你!”
赵云亭还没来得及躲避就被他压在身/下,还没怎么样,就感觉那物件叫嚣起来,似要宣示主权,要对她威逼利诱。
“来吧?”他贴着她的胸口,来回蹭了蹭,“你看,这东西想你想得都不听我使唤了,我现在被它牵着鼻子走……”
她撇开头,不好意思地说:“李景鸣你这人真色,以前色,现在比以前还色。”
“那也是守着你啊,”他凑到她眼前,“我去洗洗,你等等我,很快,一分钟!”
说罢就从她身上下来,快步进了卫生间,把门关上,随之哗啦啦的水生传出来,她躺在沙发上冷静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