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民风淳朴,小孩子也没有现在的孩子娇纵,成年人看见孩子在河边玩水,都能拉上来教训一顿,不过现在是不行了,现在管教别人家的孩子,遇到讲理的还好,遇到不讲理的估计只会被小孩子恶语臭骂。
走了这么半天才过了河,辛喜早就没有了刚出门的热情,就像每次旅行,最激动人心的往往是去时的路上,真到了目的地,反而会觉得没意思。
田忱运见她情绪这么消极,鼓励说:“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要到了,这个山并不高,很快就能爬到山顶。”
“好热啊。”她想要脱掉衣服。
田忱运拦住她,帮她把解开的扣子又扣上,打商量说:“别脱,这样容易感冒……咱们只解开风衣最上面两个成不成?”
“可是我很热啊,我又不是小孩,哪那么容易感冒?”她想起来一事,举例说,“我上小学那会儿,有一次流行禽流感,我们全班四十个人,病了三十五个,其余没生病的五个人,四个男生,一个女生,这个女生就是我——厉害吧!”
田忱运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这么女汉子?”
“你想不到的汉子!所以别把我当做娇弱的小姑娘,我只是长得娇弱。”她瞪着眼说。
“难不成你下面跟我还一样?”田忱运接了一句。
辛喜脸一红,“我才不跟你一样,谁跟你一样啊。”
“也是,一般人是没有我这样。”他点头说。
辛喜听出来他什么意思,脸上又红了红,不服气地说:“呸,你能有欧美人大?黑人大?”
田忱运眉毛挑了一下,“你好像还挺有研究?”
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梗着脖子说:“这年头,没吃过猪肉的时候都见过猪跑。”
田忱运别有深意地“哦”了一声,抱着胸点点头。